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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逝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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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4-3 22:48: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记忆是手背上的一道伤口,在它刚止血结痂的时候是万万不能碰的,任何小心翼翼的撕扯都会造成撕心裂肺的痛疼,当它成了疤,再经过几年,却会时而有些痒,让你忍不住去挠一挠。
    爱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欲又是怎样一个定义?它们能离开对方而独自存活么?哪个又更重要一些?这个世界上究竟有爱情这狗屁东西么?──当然,下面我要讲述的并不是一万个为什么,只是生命里的一段记忆,小小的,略带伤感的记忆。
    是发生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的事情,那个时候改革开放刚过十年,还没有互联网,也没有手机,没有东京热,也没有加勒比。那个时候天是净净的蓝,云是洁洁的白,水是澄澄的清,就连街上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他们脸上的笑,也彷佛是附着一层处女膜,阳光下,映着纯纯的白。
    只是世间万物就是这样,天使因恶魔才有了她存在的意义,黑衬着白,日与夜相纠缠。
    我爱过晨,这是确信无疑的,晨应该也爱过我,我说「应该」,是因为人心总要隔肚皮,虽然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她爱过──很多时候,对方的心思不能凭感觉,不能凭语言,也不能凭表情……我的意思是,她妈什么也不能凭。活到现在这个时候我已经遇见过了太多的谎言,比如前一阵子我曾眼含热泪信誓旦旦的跟某个女人说我爱她,可只用了一泡尿的工夫便意识到自己只是在做着一次深层次的自我催眠。我与晨之间那不太美满的结局应该要归罪于我,当然,这里我之所以这么有担当,也许只是因为这样说会让旁人隐约觉得我这个人还不算太坏──我其实是个人渣,我自己当然清楚。
    回过头想,其实,当那天下午那把刀插进武的肚子里时,我就明白了,我与晨的爱情在那一刻已经身受了重伤。
    我仍清楚记得那个周日的早晨,那个简陋的卫生间,晨对着镜子刷着牙,小嘴上沾着白沫,小脑袋一晃一晃的,哼着当时的一首流行歌,像一朵无忧无虑不知世间疾苦的小天使──即使是过了这么多年,哪怕记忆里她的翅膀上总是沾满了精液,我仍然坚信,「天使」这个词就是为晨而创造的。
    晨让了让,让我拿自己的牙缸,我没拿,直接从背后抱着她要吻她的脸,晨扭头躲开,含着满口的白沫唔唔说:「不要!脏!刷完牙!」我不理,坚持要亲,她小嘴一哝,偏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小口,把半嘴的白沫子涂到我脸上,哄孩子一样的说:「啊小宝宝,听话!」我们交往的那一年多,这样温馨的场景几乎天天都有,哪怕是我闹脾气或是她大姨妈来的时候,可我记忆里留下的并不太多。其实,「遗忘」并不是件坏事,相反却是这世上最可爱的东西,它能让人们有勇气继续活下去,无论曾经历过多大的苦痛。
    我一边刷着牙一边侧脸瞅着晨,晨两只小手合在一起,正缓缓揉摊着手心里洗面奶,越揉越慢,慢慢红了脸,停下不动,过了半晌,看了眼门口,又低下头,说:「你能不能再跟武说说,他们刚在这里面作……又没关门。」「嗯?又看到了?……先敲敲门确定里面有没有人不就得了?」「这次我敲了!」晨鼓着嘴,有些生气:「他们没应声!」我抱着她,「宝宝,宝宝」的叫着,又哝着声求她:「我们睡一屋吧,让他俩一屋,这样大家都好……好么?」晨红着脸,低着头,想了半天说绝对不行,说你会干坏事的。过了会儿又压着声音说:「……再过一阵,好么?」那是个晴天,周日,在武的建议下,我们四人去爬城市近郊的一座小山。
    我们四人同校,一所普通的理工大学,我,武,晨三个人同班,建筑系大二,武的女友楠大三,英语系。武是本市人,可他一直住学校宿舍,上个月一次酒桌上,武建议我们四个人在学校外面合租个房子住,说是他一个亲戚的老房子,价格很便宜。晨也同意了,她是个娇娇女,宿舍人太多,据说还有一个打呼噜的,她经常睡不好觉,可她死活不同意我跟她一个屋,非要我们两个大老爷们一屋,她们两个大小姐一起。
    晨是个很保守的女孩,她的初吻是我在一番艰苦卓绝的奋斗之后才死磨硬缠讨来的。班上女生不是太多,质量也很不靠谱,按当时男同胞私下里的话说,全世界的霸王龙都跑到我们班里来了,于是晨这只小羊在里面就显得尤其的夺目。班上二十多个男生里,武是第一个追求晨的,开始一阵子,晨也没什么表示,给她的小礼物也收下了,有天晚饭后在我们男生的嘻笑里还给武约了出去,可自那天以后,无论武如何纠缠,晨铁了心的不再理他,私下里有传言,说是当天晚上武太心急,在大街上就对晨动手动脚,结果给挨了一巴掌。
    我在班里,是个不起眼的男生,当然,如果能再诚实一些的话还需要在不起眼前加个非常,长相一般,头脑一般,学习一般,家境更是一般。再加上高中那会儿有过一段非常尴尬的初恋,所以大学那会儿在感情方面实在是挤不出什么自信,与晨交往,最初还是她找了个借口让我陪她去一家新开的美术专用店买水粉、水彩一类写生用的颜料,说她不知道门,当时我也没联想太多,可当晨第二天红着脸说要请我客答谢我的时候,我脑门上像忽的给爱因斯坦撒了一泡尿变得比第一天聪明了些。
    其实,无论长相,身高,家境我跟武都要差很远,据说武的老爹是某个药厂的老总,姥爷还是中央里不小的一个官,武是系里篮球队的头号得分手,今年又进了校队,人帅球也打的好,学校里倒追他的女生一大片。一直就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优秀的男生晨都不要,偏偏又会喜欢上我,曾试探着问了她好几次,晨一直笑着不说,最后逼得没办法,就哄孩子般的说我是她一直以来梦里的白马王子,说第一眼就看上我了。
    那座偏僻的小山,风景确实不错,只是我们以前爬过,本不想去的,想趁好不容易的周末多跟晨过一下二人时光,好趁热打铁多爬爬她的两座小山好争取能一举攻下她的谷地,可实在架不住武的软磨硬泡──武好体育,好锻炼,爱爬山,可能跟家里打小的熏陶有关,他爸当过兵,据说还打过越战。去年的全校运动会,武一、二百米都得了第二,铅球也得了个第三。
    山爬到一半,下起雨来。楠指着远处树林间的一个破旧的房子,说去那边避避雨吧。
    是个废弃的小屋,应该是以前护林员休息的地方,里面只有一张桌子,一张破床,屋里充斥着尿臊味,想来曾有不少的鸡巴小逼们委屈着来方便过,屋的角落里甚至还高挺着一小卷已经干黑却依然摇曳多姿风华不减的大便。与它对视了一眼,晨匆匆捂了嘴,马上就要吐的样子,我笑她,说你别搞的跟刚怀上了一样。楠则安慰晨,说按她的经验那是她们女人拉的,不脏。
    我们四个站在屋里靠门的地方,默默看着屋外的雨丝,没多久,从远方跑过来一帮人,离门口四五米远就喊着让我们快让开,说好狗不挡路。
    他们一行八个人,看打扮应该是哪个建筑工地的农民工,蹦跳着窜进屋里,都给雨淋得通透,其中三个站在我们旁边用手拨弄着头发,不停晃动着身子,像一只只刚从河里游上岸的健硕土狗在抖着毛上的水。另几个涌到床边坐下,对脚边那一小卷大便视若无睹,一边口里操着老天的亲娘一边脱着湿淋淋的上衣,有两个甚至不管不顾的脱起了长裤。
    屋子不大,一下子又挤进八个大汉,一时显得很拥挤,晨旁边一个中年大汉的膀子有意无意都蹭到了晨身上,晨忙向我靠了靠,皱了皱眉,我有些生气,正要说他们几句,这时武冲我眨了眨眼,意思可能是他们人多,这荒郊野外的最好别惹她们。雨下个不停,这时,楠忽的叫了一声,回头冲一大汉横眉冷对:「手老实点!」又跟武说:「他刚摸我屁股!」还没等武反应,那大汉满脸不屑的说:「摸你怎么啦?!好贵重的屁股!镀金的么?!爷摸你是看得起你!」「你不要脸!!」楠胀红了脸。
    「看你就是个骚逼!还装得跟个仙女一样!我兄弟也就是不小心碰了你一下,还吃了你了!」这时,床上一个浓眉毛的大汉嚷嚷道,另两个也作势要起身。
    武忙去拉楠,冲着那几个人说:「哥,误会,误会啊!」又低声在楠耳边说:「别惹他们!」楠任那几个壮汉又嘻笑了几句,闭上嘴不再啃声,过了一会儿,可能是气不过,冲着地面轻声喃喃说:「乡吧佬!」「你说什么!!」床上那浓眉汉马上像根弹簧从床上站了起来,指着楠说:「骚货,你再说一遍试试?!」「你妈才是骚货!」楠也不理晨在旁边的拉扯,毫不相让:「就说了怎么了!一群乡吧佬!!」那浓眉汉愣了愣,可能是第一次碰着这么野的妞儿,又回头看角落里一直不吭声的一精瘦男人:「老大,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那精瘦男人冷着脸扫视着我们四个人,最后眼神定在楠脸上,忽的一笑,缓缓悠悠的说:「老四,小丫头么,不懂事,你跟她一般见识干嘛……过会儿你用鸡巴把她嘴堵上不就得了?」又说:「兄弟们,制住那俩小子。这么好的天儿,不操逼可惜了。」我跟武还没反应过来,已给旁边三个人控制住──这搞体育跟打架还真是两回事,即便是武那么壮的身子,也给两个汉子轻而易举的就按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我的左胳膊也给旁边的一留络腮胡的汉子扭到背后,直接扑倒在地,脸贴着水泥地给顶趴在那里。
    楠和晨一时愣在那里,像给定住了,等床那边几个人过来拽楠时,两个女孩才连声尖叫起来,晨给那浓眉汉扇了一巴掌,随着他一声「老实点,蹲下!!」,便像个木偶一便的乖乖蹲下。楠意识到他们要干什么,尖叫着,双腿乱蹬着,挣扎着,却仍是慢慢给三个壮汉架到桌子那边,给按趴在粗糙的木质桌面上,两脚搭在地上,不停的蹬动着。
    「武!……武!!……」这期间,楠一刻不停的尖叫着武的名字,又撕着声音喊:「救我!!」没几声嗓子就哑了。
    武在地上扭了半天,却给两个壮汉把的死死的,武脸贴着地,大喊:「哥!哥!!我们错了!啊!我们错了!你们高抬贵手!!多少钱你们出个价!!我马上去取!!」「我呸!」精瘦汉子一口浓痰吐到武脸上,咬着牙说:「还真把老子当乡吧佬,当要饭的了?!!」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刀,展开递给守着晨的那个汉子,说:「老七,看好了!哪个不老实,划脸的划脸,割鸡巴的割鸡巴!不她妈给点颜色看,还真把咱们兄弟看扁了!!」看着那边三个人把手的把手,把腿的把腿,把楠死死按住,精瘦汉缓缓走过去,解了楠的腰带,几下把楠的裤子内裤扒下去,楠双腿乱蹬着,嗓子沙哑的撕叫着,却挡不住下身给脱的净光,两胯又给那精瘦汉子用腿架着缓缓分开。
    外面的雨仍下着,随着一阵风稍到屋里,淋到了脸上,我躺在那里一动不能动,胳膊给压在自己后背上,像是马上就要断掉,忽然在这一刻我耳朵里没了一丝声响,楠的两片臀肉在我面前不断晃着,我盯着她臀肉间那两片肉瓣,像在开着一朵娇艳的花。我咽了口唾沫,猛一醒神,又看向晨,见她只是呆呆的看着前方,像是已经给吓傻了。
    精瘦汉子一边伸手轻轻划着楠胯间那道肉缝,一边不急不慢的解着自己的腰带,在楠的嘶叫声里又缓缓把鸡巴掏了出来,不长却很粗,黑黑的,像刚在墨汁里浸泡过。他右手划着楠的肉缝,左手撸着自己的鸡巴,过了一会儿,忽的脸上有些不耐,「操!」了一声,蹲下身子,脸对着楠的屁股,冲那逼口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楠身子晃得更急,却给另三个壮汉加力压得一丝也动弹不得。
    「老大,没想到这骚逼不仅有点姿色,这线条子还挺不错的呢,看这鼓的鼓,细的细,光看着我这都硬了!那小逼……嗯那小逼,好像给人用过了啊。操,骚货。」浓眉汉子在对面一边摸着楠的脸,一边踮着脚扯着脖子盯看另一边楠的胯间,嘴里喃喃有声。
    精瘦汉子不理他,只是拿着黑鸡巴,划着肉逼边缘,把吐在那面的唾沫归笼到肉缝处,然后一笔一划像一个正临摹着字帖练着毛笔字的小学生一般认真的划弄着肉缝。
    「武!!……」楠全身抖动着,嗓子嘶喊着,沙沙,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我定定看着那圆钝的肉头在楠的肉缝间挤动着,然后缓缓的把它挤了进去。
    「我操你们妈!!」武在地上疯了般的骂。
    精瘦汉子一言不发的操着楠,楠这时也不喊了,也不再挣扎,双腿张开着,像具尸体趴在桌子上。慢慢的武也不喊了,外面的雨也停了,这时屋里静静的只有精瘦汉子前胯拍打楠屁股的声音以及鸡巴和阴道那特有的摩擦声。
    把住楠的三个汉子试着慢慢松了手,楠仍是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浓眉汉子把自己裤子也脱了,掏出把刀子,贴到楠脸上,又把鸡巴伸过去,让楠给他舔鸡巴,说不含的话就划了她的脸,又说如果她敢咬的话,就割了武的鸡巴。楠头耷拉着趴在那里,看着面前的鸡巴呆了片刻,终于张开口,让浓眉把弯弯的还粘着黄黄尿垢的鸡巴捅进了嘴里。
    叹着粗气,嘟哝着「舒服」「好口」,浓眉闭着眼高声呻吟起来,慢慢加了速度,挺动起来。屋里响起楠一阵阵想吐却又吐不出来「哦哦」的声响,楠的呕吐声与操逼的声音连成一片。可明明是那么悲惨的一件事,我下面却硬了,硬得比以前哪次看毛片的时候都要厉害,我有些羞愧,像考场上正做着小抄的考生看监考老师一般的看向晨,见她也呆呆的看着,脸色苍白。
    浓眉高叫两声,身子急耸了四五下,然后把腰胯猛力向前顶住不动,楠闷声咳嗽着,急急扭着头,要把嘴巴里的鸡巴吐出来,浓眉死死的把着她的头,让她扭动不得。这时,她身后的精瘦汉子也猛然加快了速度,几抽之后,把腰胯向前猛挺顶住楠的屁股不动,远远的,一黑一白两个身子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半晌,精瘦汉子把半软的鸡巴退了出来,转到桌子另一侧,把鸡巴送到楠嘴边,拍着楠的脸轻轻说:「来,宝贝,给爷添干净了!」他的话音刚落,楠便像个木偶一般的张开小嘴,慢慢把那半软的鸡巴整根含住,这时,从她胯间慢慢扯下长长一挂白白的丝线,最后,在尾端接连凝成几滴,向地面落去。
    「老五,老六,换你们了!」精瘦汉子看着给楠吮得瓦亮的鸡巴,轻轻的吩咐说。
    我看武,见他正呆呆的仰头看着晨,我又去看晨,见她正脸朝着我,目光无神,不知在想什么。
    我们四个就像认命了一般,一声不再吭,一动不再动的趴在趴,躺的躺,蹲的蹲,呆在原地。任他们轮换着人看押着我们,轮换着人操着楠的嘴和阴道,楠在第四个人操她的某个时候,轻轻哼了一声,那个人应该是个老手,操了没多久,楠又慢慢张着嘴,哆嗦着嘴唇,最后屁股猛的上下抽筋似的摆了几摆,小嘴又一偏,吞出嘴里鸡巴,呜的一声,偏着头,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哈!老大!」旁边的浓眉笑出声:「这骚逼给老三操出高潮来了呢!哈!骚货!!」外面的雨又下了起来,这时,屋里静静的,他们已轮过一轮,有几个还轮过两轮。浓眉说:「谁有劲接着操!别让那骚逼闲着,凉气了就不好操了!」大家都闷着声不说话,浓眉忽的看着我,说:「那孬种应该是那边那个妞的男朋友,这骚逼他应该没操过吧?」又去看那个精瘦汉子:「大哥,你说是不是啊,闲也是闲着,那就便宜这小子,让他操呗!」又忍不住拍了拍手说:「哎呀!我怎么会这么有才呢!!来,大兄弟,都说这朋友妻,不客气,那你今天就不客气一下呗!」浓眉又说:「老七,松开他,看他那怂样,给他点胆他也不敢折腾!敢折腾连他马子大家也给轮了!!」我这时脑子空空的,像个殭尸一样的给那个人领到楠身后胯间,任由那帮人哄笑着,任由那个人把我的腰带结开,把内裤扯下,让我硬的跟铁一般的鸡巴弹出来,引得他们又一阵哄笑。
    「操!看大哥,这小子鸡巴都要抽筋了呢!尖挺的都快戳着肚皮了!」、「二哥,你看人家比你矮半个头,这鸡巴却是比你高出一个龟头呢!」、「这鸡巴可真她妈嫩呢,我都忍不住要上去舔一舔呢!」、「那老八,咱就别客气,你上去舔呗!哈!」我呆站在那里,不敢去看武,更不敢看晨,他们那边一点声音也无,可这时我宁愿他们哪个能大骂我一通。
    「小子!你傻站着干什么?!你她妈到底操是不操!你再不操信不信我划了你马子的脸?……老五,把那娘们儿的脸划了!!」听着那边晨的尖叫声,我全身抖着,挺着鸡巴向楠胯间插去。那娇艳的肉缝间,白色的精液仍在不断涌出,随着我慌张一捅,楠身子震了一下,鸡巴贴着她的肉缝划过去,肉尖钻进她的阴毛里。我定了神又试了一次,又划了过去。接连试了几次又没能插进去,这时,我只觉屋子里静静的,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越来越慌,脸更是红,更是不得要领。
    「……这,这小子该不会是个处儿吧?」这时浓眉说,忽的一拍大退,大喊:「肯定没错!!……大哥!这小子是不是个傻子啊,那个靓的马子,他竟然是个处儿!哈!真是开国际玩笑呢!哈!傻子!!」那些人马上跟着哄笑起来。
    我闷着头一遍遍机械的向前插着,这时楠身子忽的扭动开,调着高度、角度,似乎在帮我找着方向,可这时我的鸡巴已经开始软了,努力了几次后,最后全软了下来。
    我咬着牙站在那里,看着自己软软的鸡巴,正像一块破抹布挂在胯间。
    「这小子软了呢!!」浓眉又大笑:「操!中看不中用!」上前猛的拍了一下楠的屁股说:「骚逼,来,刚才看你屁股扭的挺带劲的呢,这么想让他操,那你就起来把人家的鸡巴舔硬了先!」楠跪在我身前,盯着我的鸡巴,我看着她满是精液的脸,她又仰头盯着我的眼,恍惚着我从她眼神里触到了一丝大姐姐对小弟弟的疼惜,还有一丝情人的炽热,下面的鸡巴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硬挺了起来。随着楠那小嘴轻轻合上,鸡巴头彷佛是进了熔铁炉里,紧接着,只觉楠那小舌在肉头底部飞速的抖动起来,这一瞬间,我只觉身子一下子轻了起来,身子猛的向前抖了几抖,接连三股精液射进楠的嘴里。
    楠咳嗽几声,略有惊讶的看着我,嗓眼蠕动着,慢慢把精液吞了下去。
    屋子里又半晌不见声音,又是浓眉最先喊起来:「我靠!!操!……大,大哥,你说说,这,这有一秒么?!哈!今天真是开了大眼了!!啊,对了大哥,这小子是个处儿,说不定那个小娘们也是个处儿呢,你给她开了得了,再说就不是处儿,让大家也可以有兴趣再玩一轮么,老操这一个有什么意思,你说是不是大哥?」「我跟你们拼了!!」我只觉几股血浆子涌上了脑,还没等那大哥说什么,已红着眼朝守着晨的汉子冲了过去,却忘了裤子还没提起来,一下子给绊倒在地,给一个汉子又把我胳膊别到了后背上,脸贴着地,再次动弹不得,只能「啊啊」的不甘的嚎叫着,耳朵里又传来一阵大似一阵的哄笑声。
    哄笑声还没息,又传来晨惊恐的尖叫声:「不要!!不要!!……方!方!!救我!救我方!!」我趴在地上,用尽全身的力道扭动着,蹬踢着,嘴里一声高似一声的叫着「跟你们拼了」,这时,他们又上来两个汉子,把我另一只手也扭住,一人去把我的腿,给我蹬开,这时,那个浓眉汉子把折刀狠狠的压在了我脖子上,从牙缝里说:「小子!别她妈给脸不要!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我她妈手里早有两条人命了,也不多你一个!!」感受着那冰冷冷的刀锋,感觉到自己热的血淌到它上面,全身的勇气也彷佛在这一刻随着血从身体里淌了出去,我的脑子忽的给死亡的恐惧充斥,顿时身子软了下来,一动不再动。耳听着晨仍在尖叫着我的名字,我侧过脸,不敢去看她的眼,晨的尖叫里,夹杂着衣服撕裂的声音,我仍是动也不动,脸贴在地上,那一刻我只是想着能够把脑袋扎进土里去。
    这时,又一阵撕裂声传来,晨忽的尖叫了一声:「武!!救我!!」我心里震了一下,又听武那边像猛兽般的吼了一声,然后,人一下子窜了起来,把扭着他的人甩到一边,抓起地上的一把刀子,向晨的方向冲过去!我仰头看过去,见武护在晨身前,跟疯了似的挥着手里的刀子,那几个人都躲的远远的,一个正用左手摀着右胳膊,应该是刚给武划了一刀。屋子里大乱。「你她妈把刀放下!」「信不信我弄死你!」的声音不绝于耳,浓眉趁着一个间隙,欺身上前,把手里的刀子一下子捅进了武的肚子里!又不等武手里的刀挥过来,一个驴打滚,远远的滚开。
    武仍是把晨紧紧护在身后,手里刀子仍在杂乱的挥着,彷佛还不知道自己肚子上正扎着把刀子。那些大汉远远的看着武,都不说话,武也慢慢停了下来,屋子一时静静的,「啊!!」这时晨和楠几乎同时尖叫了起来,都看着武肚子上的那把刀子。
    「大哥,一不做,二不休!要不都弄死?!」这时浓眉看着那个精瘦汉子说。
    精瘦汉子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说:「我操你妈!你捅他干嘛!真她妈扫兴!!这点破事,还要弄出人命,你脑子进屎了?!」又冲着武说:「小子,听好了,你应该死不了!不过,那刀子你可千万别拔!拔了你可能真要小命不保了!!」又从我钱包里把我的身份证、学生卡搜去,挥着它们说:「听好了!这次就放过你们,兄弟们下山的时候,也可以顺便帮你们叫救护员过来。你们要报警,也随你们,不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那时遭殃可就不只你们了!!」雨停了,天晴了,屋里静静的,那八个走了很久,这时楠看了我一眼,走到武身边,给他擦着脸上的汗,柔声问:「疼么?」晨也呆呆的移到武身前,一会儿看看武肚子上的刀子,一会儿又看武的脸,眼里泛着泪,嘴里喃喃有声:「你别死……你可千万别死……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都怪我……」我仍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那一刻,他们彷佛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那一刻,我也只想着能从那个场景里消失掉。
    我缓缓抬着头,看向他们,看向晨,看着她的脸,彷佛看到她对我的爱在慢慢背我而去。我与她之间,隔着武,隔着一把刀,那刀插在武的小腹上,却更是插进了我的心里。
    (02)楠
    楠是荆棘丛中的一朵玫瑰,有如她茂密阴毛间那瓣鲜艳的肉唇;楠是一条静静流淌的溪水,让你不由的会脱衣下去品味她的清澈,却让你跌入溪水下那无底的深渊,深渊有如她的阴道那么幽静、潮湿、暗无天日;楠又是雪山下的熔岩,有如她冷艳之下炽热的穴底。
    武进了手术室后,晨在外面守着,武说他的家人都在外地,一时半会儿回不来。那个医院据说跟武的爸爸公司有业务往来,虽然只是个小手术,医院仍然安排了最好的医生。
    武作手术的时候,我跟楠去挂了号,打算申请作性病血检。科室里一个装着白大褂的中年妇女冷脸看着我们,问是谁要作。我忙指着楠说是她。白大褂仍是盯着我,彷佛我刚强暴过她五岁半的外孙女,问你们三天内没作过吧。我愣了一下,喃喃说什么作过。她脸更是冷,说我问你过去三天内你操没操过她。我又呆了一下,回头去看楠,看她低着头,嘴角似乎还有一丝笑意,像一支初开的玫瑰,我一时呆住了,听脑袋后的声音更是冷:「你们要是有怀疑的话,最好两个人都要作一作检查。」我回头看她,见她嘴一张,又冷冷的说:「说实话,上次你操她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嗯是什么时候呢?」我愣了一会儿,只好说就是今天下午。白大褂大皱起眉来,又问我作的时候带套了么?我想了想说没。白大褂眉皱的更深,半晌不说话,我低着头,像个刚错操过母亲的小男孩,感觉着她下一刻就要拍起桌子来,这时白大褂却忽的和蔼起来,柔声跟我解释说,三天内传播的性病检测不出来,让我们三天后再来,又扔了一盒福利装的安全套给我,说以后操逼别光顾着爽,说无论是搞掉谁的命或者是搞出什么命都不太好,又建议我找小姐的时候最好能一下套两个──如果我这时有胆子反驳她的话,我会建议她老公一下套十个,那样不只安全还会显的鸡巴更粗些。
    受了一通教育后,我跟楠出了门。走了一会儿,楠忽的停了下来,侧身看着走廊墙上的宣传布告不说话,我愣了一下,也停下来,走回到她身边,陪她看起来,见上面除了几个半秃的大脑袋也没什么好看的,又看楠,见她其实并没在看布告,只是闭着眼,身子正打着颤,像是正发作着疟疾,小脸胀的通红,过了半晌我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努力憋着笑,眼见着眼泪都挤了出来,这一刻她像是一朵完全展开的花朵。
    好不容易楠终于止住了抖动,伸手抹了抹眼,静静说走吧。我没动,看着她,一脸的严肃,问你没事吧。她看着我,噗的笑起来,说你严肃起来真是可爱。我仍是看着她,更是看不明白这个女人,这哪里还像是个前不久还叫的死去活来给七八个大汉轮肏过的花季少女,更像是刚加班加点接了十几个客挣了一大桶金的怡红院头牌婊子。她看着我,慢慢也冷下脸,静静跟我对视着,忽的两行泪悄然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楠默默擦着泪跟我向外走,我边走边端详着她,终于没忍住,说你还是笑吧,看你哭我也想哭。她停下来,眼睛红红的直直看着我,我有些慌,忙改口说你愿意哭就哭吧,也不用非得照顾我的情绪。她噗的又笑出声。我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问她现在你不担心那些人有性病么。楠冷下脸看着我,忽的一笑,伸手摸我的脸,柔声问我说,那今晚上我传染给你好么。我愣了一下,半天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结巴的说那武,那武。
    楠噗的又笑,说小弟弟真可爱,真好骗。在医院院子里,楠漫无目的的逛着,紧闭着嘴一声不再吭,不再笑,也不再哭。我跟着她,也是一声不吭,像是她的影子。
    回到武动手术的楼房,见过道里晨已不见了人。我们打听着找到武的病房──是一个单独的区域,有自己的大门,门口站着一个保安模样的人,他问了我们名字,放我们过去,我走进去几步发现楠并没跟进来,回头看她,她只是冲我微微的摇着头。
    沿昏暗的走廊走,拐过一个弯,右手侧一个小门,门中央镶着一块透明玻璃,那一刻我心里莫名的紧张了起来,我意识到其实我内心里是不想过来的,我还不知道如何去面对他们俩,尤其是晨。
    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感像鸟爪一般紧紧抓攥着我的心脏,我像作贼一样的轻轻的俯下身透过门上玻璃向屋里看去,见武跟晨正小声说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忽的同时咯咯笑起来,武又皱着眉去捂肚子伤口处,晨一时慌了神,坐在病床边手足无措,过了会儿,武直起腰,冲晨又说了什么,晨愣了一下,握着小拳头打他的肩膀。
    我呆在原地,看着屋里两个人像一对恋人般的嘻笑着,我慢慢直起身,拖着脚向走廊深处走,停在一扇窗前,看窗外打满雨的白桦叶子正给风吹得哗哗作响,像是自己散乱的头绪,忽的意识到武肚子上的那把刀其实仍是插在自己的心脏里的,想着是不是自己也该去作个手术把它启出来,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安静知趣的走开。
    默默又胡乱想了一气,我走回到那扇门前,手搭在门把上,半天不动弹,手颤抖着,徘徊在拉与不拉之间,彷佛一个拆弹专家在分析着是剪红线还是蓝线。
    我终于放弃,俯下身又悄悄向里看去,见晨正低着头削着苹果,武斜倚在床上看着她,眼里闪着光,我心里又隐隐的痛了起来,我想到才仅仅是两天前,那个租住的房间里,当时还是我像武那样的躺在床上,看着晨在一边悄声的给我削着苹果。这一刻我有一种错觉,想着,是不是在我不经意的某个时候,我跟武交换了身体。
    这时武忽的说了什么,晨呆了一下,抬头看武,武轻轻的又说,看着晨,又捂起肚子来。晨看着武,过了半晌,轻轻摇摇头,又看向门口的方向,我头不由的向后缩了一下,晨似乎并没查觉到门外的异样,又扭回身,跟武说了句什么。武再劝,晨于是不再说话,脸慢慢埋进长发里,呆呆的看着地面。武皱着眉又说什么。晨终于起身,从床下拿出一个怪怪的东西,听着武的吩咐把武的病号裤褪了下去,武那超大号的鸡巴像一柄铁剑在空气里晃了晃,直直的耸在那里。武的那东西比我的要长上半截也粗了好几分,特别是这个时刻,在灯光下,在晨掩口小兔子般惊骇的目光里,尤为的壮观。
    晨拿着那奇怪的东西,一动不动,眼睛盯着武的鸡巴,睫毛飞快的眨动着。这时,武似乎叹了口气,抢过她手里的的东西,弯腰把那东西的嘴向自己鸡巴套去,它原来是个尿壶。
    武忽的张嘴大叫一声,似乎是触到了伤处,眉毛紧紧皱起,晨慌忙的站起身,接过武手里的尿壶,呆了一会儿,终于把它慢慢向武的鸡巴套过去,好不容易套进去后,武又说了什么,晨脸上又一红,呆了一会儿,等武再次催促后,她伸出另一只小手,轻轻向鸡巴搭去,当它触着鸡巴的那一刻,像是触着电一样的给弹开,过了一会儿终于再次放了上去,把它轻轻向武脚的方向压,像在用力的扳着一根粗树枝。
    武的鸡巴终于给压成一个小的锐角,伸在尿壶里,可半天,那鸡巴也不见有尿出来。手一边按着鸡巴晨一边扭头疑惑的看着武,武尴尬的解释着什么,大嘴又哝成一个圈,作了一个吹哨的口型,又看向晨。晨这时脸上像是铺着一层彩霞,愣了半晌,小嘴终于慢慢哝起来,轻声的「虚」了起来。
    我静静走开,一步一挪的向大门口方向走着,想着某年某月某日,花前月下,浓情蜜意之时,我拿着晨的小手,把它放进我的裤子里,当时那只小手剧烈的抖动着,看似极为不情愿却是毫无抗拒的被我放到了我的鸡巴上,它触上我鸡巴的那一刻,也如今天一样的弹了开,过了一会儿又放了下去,把它轻轻握在手里,我引导着那只小手,让它仔细的感知着鸡巴的形状,它的兴奋,让那只小手从龟尖摸到柱底,让它揉捏柱根的两颗埋在折皱肉囊里的两个小小的鸟蛋。「原来它是这个样的啊。跟书上的照片不大像的呢。」那时晨喃喃的说。
    等我再有意识我已经跟楠走出了医院大门,「你到底怎么啦?!」医院门口楠问我。
    「没,没……没什么。」我吱唔的回答。
    「晨今晚在那边陪床?」
    「嗯……可能吧。」楠又看了我一眼,低着头不再问,我们坐公交车回到学校。
    武与楠都没有要报警的意思,大概武会让他爸找人私下处理吧,考虑到楠被轮肏终究不是什么好瞻仰的事情,再加上跟我也没太大关系,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因为如果硬要说这件事跟我的关系的话,我更像是一个失败的施暴者,而非受害者──到时到了警局我总不能好意思跟民警叔叔说我伤的比武更深心脏里正给插着一把无形的刀。
    到了学校大门口,已经是晚上八点多的样子,学校的餐厅早关门了,楠指着对面的小馆子问我饿不饿。我说不饿,又跟她说抱歉,说知道她这个时候需要安慰,可自己还有点事要去办。
    当然,我当时连撒尿这一类的小事也没一件,我只是不敢让她再看着我,我怕我会忍不住扑到她怀里哭出来。我像一个木偶在若大的校园里漫无目的的走着,听着花丛间情侣的窃声笑语,看着灯光下几个大一的新生无忧无虑的打着篮球,感觉着自己那无忧无虑的时光,似乎还在很多很多年以前的儿时,又似乎只是在这天的清晨。看着远处教学楼闪烁的灯光,想着彷佛是一秒钟之前,自己心爱的女孩哝着小嘴把口里的牙膏沫吐到我的脸上,又在下一秒,她羞怯的握起另一个男人的鸡巴。
    我想到儿时的那个午后,那个淘气的孩子,光着脚在街上踩到一个碎着的玻璃瓶子,然后捂着像是裹着一面中国国旗的脚跑回家,抽泣着向母亲讨着安慰。听正在忙着的母亲没好气的说「活该」,说自己出去用泥巴糊住就行了。
    「我妈妈毕竟是爱我的,不是么,打小姐姐就抱怨妈妈偏向我,从小到大妈妈对我疼爱的事成千上万,我为什么老是想着那些不好的呢?」我边走边想着:「晨也是爱我的,不是么,我为什么要老去想她偶尔给别的男人削削苹果,有时握握别的男人鸡巴这一类的事情呢?」「晨还是爱我的,我们这一年多的感情总不会在一天里就崩塌掉吧,嗯,她还是爱我的……」我一遍一遍重复着:「要乐观一些,对,要乐观一些……」当我停下看向高高幽亮的路灯,发觉它晶莹模糊一片,像是在淋着雨,又看着身边擦身而过的男生女生,他们也全淋在雨里,不知打伞。
    我来校园一角荷花池前,无聊时候我经常会走到这里,与池水里形色各异的鱼对视。池水边正站着一个女孩,听到我的脚步,回头,是楠,都愣了一下,又各自匆匆摸着自己的脸。
    「没吃饭?」我问。
    「不饿」楠说:「怎么事情办完了?」
    「嗯,办完了。」我说,然后,两个人都没有话,一起静静的看着幽幽的池水。
    「对了,」我问:「怎么不去陪武?」楠继续看着池水不说话。我又问:「你生他气了?」「那你为什么不留在那边?」「嗯?」「留在那边看着你的小宝贝,别让狼叼走了。」我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池水,心里说已经给叼走了。
    「我饿了。」这时楠说:「去买些吃的吧,再买些酒,拿回去。」在我跟武的屋子里,两张床之间,搭着简易的小桌,上面摆满着形形色色的熟食,凉菜,我坐在武床上,楠坐在我床上,静静的,我们两个都不说话,各自喝着自己的酒,吃着自己的饭,想着各自的心情。
    「你打小就喜欢画画?」楠问。我呆了一下,抬头见她正扭头瞅着我床边的一幅画。
    「不是,上了高中才开始的,太晚了,当不成艺术家。」「你喜欢凡高?」我呆了一下,看着她点点头。
    「嗯,」楠指着那幅画跟我解释:「武跟我说过这是凡高的画,那个人我也知道点的呢,听说为了个女人把耳朵割了。」「嗯,也没全割,其实就是割了一点。」我手比量着小声补充,语气确切,彷佛割的时候自己也在现场。
    楠又低下头喝酒,过了会儿又问:「怎么喜欢他的画,我怎么就看不出一点好来?跟我说说,都有什么好的。」我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摇摇头说:「这个也说不上来,很难解释,就是喜欢那种感觉吧。」楠红着脸皱着眉看着我。想了想我又说:「嗯,应该就跟看女人一样吧,各人有各人的偏好。」楠定定的看着我,哦了一声,又低下头喝酒。
    「不过,」我想了想又说:「也有可能是因为他的画,嗯,几乎每幅都有着自己独特的历史吧,初看画倒没太多感觉,最多可能只是喜欢,可当你了解了它的过去它背后的那些故事之后,你就会爱上它的吧。」楠手里按着酒杯,低着头不说话,忽的喃喃说:「需要知道她的过去呢。」抬起头看着我说:「你说是晨漂亮还是我漂亮?」我想了一会儿,老实交待:「当然是你。」「你喜欢我么?」我又呆了呆,仍是老实回答:「喜欢。」
    「哪种喜欢?最多只能鸡巴硬得抽筋的程度?」楠戏谑的着看我,灯光下两只大眼闪闪发着光,我轻轻咽了口唾沫,不说话。
    楠盯着我的眼:「我告诉你我的过去,让你了解我的历史,那么,你就会爱上我么。」我咳嗽一声,拿起酒杯。
    「跟我说说你的过去吧。」过了一会儿,楠说。
    「说什么?」我问,又说:「我这个人从小到大没做一件风风光光的大事,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你家里姊妹就你自已?」「有个姐。」「嗯,我有个哥。」
    「其实……」我跟她同时说了一句,又都停下来看对方,我摆摆手,意思是让她先,她不肯,又冲我摆,非得让我先。
    「其实,」我说:「我打小是想要能有个妹妹的,我现在都成恋妹狂了。」她笑着看我,不说话。我说该你了。她仍是笑,过了会儿终于说:「我其实打小是想能有个小弟的。」我也跟着她笑,听她又说:「小弟弟,看来是姐姐赚到了耶!」忽的脸一冷,一幅生气的样子:「是不是我比你小你才会爱上我?是不是,那个我是你妹妹的话,你现在已经把我扑到床上去了!」我仔细端详着她──五官清晰,鼻挺眉秀,可以说无一处不美,尤其这个时候,脸上又映着酒晕,像一朵待人采摘的花蕾。
    「你喝醉了。」我笑笑说,又问:「你跟武怎么认识的?」楠看着我不说话。
    「啊,不光是我想问的。」我忙解释:「我们班的同学都想知道的呢,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追你的呢,彷佛是一夜之间,英语系最冷最艳的一朵花儿,就让武凭空采了去。」楠盯着我仍是不说话。
    我低下头,尴尬的找话:「我们班上男生都嫉妒着呢。」「你跟武是怎么认识的?」楠问,又解释:「我是说怎么跟你成朋友的──就我的感觉,你们两性格不像是一路子的。」「嗯……」我想了想说:「说起来也算是不挨打不成交。」「嗯?」「嗯,是这样,那时我们男生三个宿舍,我跟武不在一个宿舍,入校后开始那几个月我跟他没一丁点交流。有天武跟他宿舍里的一个为什么事争执起来,旁边的舍友劝着,一会儿大家也就相安无事,可过了几天,社会上就有两个混子带着酒气上门找跟武有过节的那个同学的事,说他惹他们兄弟不高兴要收拾他,那个同学当时不在宿舍,他们又跑到我们宿舍找,站在门口问我们那个同学哪去了。我们宿舍的人当时正看着什么球赛,我一个室友可能嫌他们吵到我们了,回头瞄了他们一眼,结果,他们就冲我那舍友去了,不停推搡着他的后脑勺,说小子是不是不服。我那舍友任他们推着坐在那里不动,我在旁边看不过,过去拦,让他们别太过分,结果,最终是我给打了。」「嘻。」楠轻轻的笑:「就这么背?」「嗯,就这么背,第二天,武非拉着我过去跟他那两个朋友喝酒,让他们跟我道歉。说那事也怪他,说跟同学吵架的那天晚上,他在酒桌上跟那两个朋友随口说了,没想到他们会找上学校去闹事。又说他那两个朋友屠夫一样的脸,当时满屋子里的人就我敢上前拦架,说我这个人值得交。嗯,就是这样。」楠楠轻声嗯了一声,似乎在想着什么,说:「男人这种敢出头,见义勇为的举动,可是最吸引女孩子了。」隔了一会儿又说:「晨就是因为这个跟你交往的吧?」「嗯?是么?」我愣在那里,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不由的皱着眉想:「晨约我出去是在那之后么?真是因为那点事的么?」「是么?」我不由又喃喃的问。楠盯着我不说话。「哈!」我忽的感觉有些好笑:「我因为一个与她不相干的人挨了一顿打,竟能让晨爱上我,那武为了她差点丢了命,晨还不爱死武?哈!哪有这样的逻辑?」我干笑了几声,看楠,她静静的看着我,不说话。
    「不可能的是吧?」我认真的看着她,那一刻我像是一个刚得知自己患了绝症却又不甘心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问着主诊医生,想从他嘴里听到一个否定的答复。楠跟那个主诊医生一样,只是怜悯的看着我。
    「不可能的吧?」我又问。
    「你真还是处男?」楠问。
    「嗯?」我呆了一下,慢慢点点头。
    「你心里那么看重这处男或是处女?」
    「嗯?其实也没多看重,嗯,至少这处男倒是挺丢人的。」「那么处女呢?」「嗯,应该每个男人心里都有那么点处女情结吧,尤其是咱们中国的男人。」「是这个缘故么?」楠楠盯着我:「因为我不是处女,你就任他们操我,晨是处女,你就跟疯了一样的要跟他们拼命?」我愣了一下:「嗯?我?你说的是武吧,你可是她的女朋友。」「不!我说的就是你!他们狂肏我的时候,你只是看着,连动都不愿动一下!」我长时间静静坐在那里,感受着对面逼人的眼光,额边不由的淌下汗来,回忆着那个时刻,我确实硬着鸡巴像个正在看黄片的小青年。我抬头看楠,她仍是盯着我,我看着她如刀一般闭起的小嘴,眼前却现出那弥漫着盅惑气味的两瓣阴唇。我咽了口唾沫,颇为艰难的说:「我那时只是一时没了意识。」「嗯?」楠看着我。
    我解释:「那,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真实女人,嗯,那个地方,我一时给它吸引了。」楠仍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像是看透了我脑子里一切的肮脏念头,我有些心慌,又补充说:「嗯,当然,这可能也只是一个借口。我当时没动只是因为胆子小,不敢动。」这时,楠站了起来,跨到我眼前,我坐在那里,抬头疑惑的看着她。见她把自己的腰带结了下去,我一呆,她又把自己的裤子整个脱掉,回身扔到了床上。
    我继续仰头看着她,细细闻着身前女人那特有的气息,大口大口的吞着唾沫。楠轻轻抚着我的头发:「小弟,想看的话就把姐内裤脱了,仔细的看清楚。」我看着她,不动,额头出了汗。「我已经仔细洗过了,谁的杂味也没有,」楠又摸我的脸,继续柔声说:「没有那些男人的,也没有武的,现在我是纯洁的,小弟,你想不想尝尝我的味道?」我伸出手颤抖着把她的内裤慢慢的褪下去,楠把她的胯分开,指着胯间那道细细的肉缝说:「用手扒开,闻闻它。」她把胯部向前送了送,我闭上眼,深深嗅了几口,又觉自己的嘴唇给什么温温、软软、湿湿的东西贴住,像是晨的嘴唇,我仍是闭着眼,一边深深嗅着那微微腥臊的气息,又伸出舌头,在那道肉沟里探着舔着,「哦!……」楠重重的呻吟着,像是一味催情剂,我伸出舌头,往那道沟壑深处用力的掘了一掘。「哦!!」楠低声吼了一声,把身子再向前靠,把自己的下体拼命的往我嘴里送,嘴里喃喃催促:「快!全含上!全含着!!」又伸手用力揽着我的后脑勺,把我的脑袋死命的按在她的胯间,像要打算把它塞进自己的阴道里去。
    我第一次添女人的那个地方,没有任何经验,只能任由楠吩咐,时而用力的抿着她的阴唇,时而吸她的阴蒂。没多一会儿,我舌头的舔动速度就达不到她情欲高涨的速度了。楠不停的催促我,白嫩的肉胯飞快的在我嘴上抖动着。最后,直接把我推倒在床上,跨到我的头上,把肉逼在我的下巴上、嘴唇上、鼻子上、眉毛、头发、耳朵……飞速的蹭动着,最后把它重新放回我口里,颤抖着大喊:「吸我!吸我!快吸我!!……」最后,身子向条竹节玩具蛇一般扭成几节,大幅度的抖动了几下。
    楠半晌从我脸上爬起身来,下了床,又俯下身轻轻吻了吻我的嘴唇,在我耳边轻轻细语:「谢谢!我很久没这样高潮了!」我疑惑的看着她,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重新趴回我耳边解释说:「下午的那个是假高潮。」「假高潮?」「不是假装的,是不完全高潮,你以后慢慢会懂的。」楠说完又吻了吻我的脸,轻轻说:「我爱上你了!」我张着嘴看着她。她轻轻又笑:「骗你的!小傻瓜!」看着我略有失落的表情,又皱着眉说:「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沉默思考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说:「那就说实话──有些时候我真是爱上你了!嗯,比如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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